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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_零零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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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_零零零君

十五_零零零君

 

左马一|伪装男友

*有挺多入间铳兔的情节

*兔兔的职业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各种pa的优秀切入点

*是一个两个人都很温柔的故事,巨ooc预警

*有点长


这是山田万事屋的新项目。


山田万事屋有一天接到一个女孩子的委托,大概是希望能扮演一下她的男友好解决现在追求者死缠烂打的事情,考虑到两个弟弟都在上学而且过分黏自己这回事,山田一郎决定亲自上场。

别的不说,总之他也是第一次做人家的男朋友,除了自己平日里会看的动漫轻小说里的那些优秀男友,也不免在网络上恶补了一些优秀男友的表现。扮演的时间持续了大概一周左右,那位女生的追求者一开始并不相信,左堵右拦,又是要个说法又是疯子一般的说不信,山田一郎没办法,这一周里做到了每日接送女孩上下学、陪她逛街、约会、坐摩天轮、送礼物等等一些列体现温柔男友力的事情,逛街的时候,山田一郎敏锐的发现追求者居然在跟踪,感慨爱情的疯狂同时也伸手搂住了女孩子,一副亲密的样子在她耳边问:“那家伙,是会这样打扰你的生活吗?”

女孩子脸有些红,听到问话还反应了两秒,懂了这句话的瞬间脸色就白了起来,下意识就想回头看,被山田一郎温柔的挡住动作,少年的手修长纤细却异常的温热有力,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原来如此啊,怪不得会要来找万事屋呐。”

重点不在于扮演男友,而在于解决身边这些莫名其妙的危险分子。

女孩长得小巧可爱,身边围绕的人太多,若是正常沟通还没什么,就是慢慢地发现自己的生活被强势介入,走在路上会有人跟在身后,家里自己的私人物品会被偷走,尝试告诉父母老师第二日就会被小纸条威胁,她很害怕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所以就想告诉所有人自己已经有男友了就好了吧?她从小被宠着长大,对人心险恶没有深刻的理解。

山田一郎很羡慕这样长大的孩子,所以也留了很多心,在扮演男友的第三天就发现了这件事,那时还不明显,估计是看到今天出来逛街才有些忍不住了。

后面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他们继续扮演了两天,周末去游乐园的时候想了个办法把跟踪的人引到偏僻处,在这个用麦克风战斗的池袋嘛,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因为他会很尽心尽力地扮演男友解决麻烦,得到了女孩的好评,这件事就在女孩的学校传扬了出去,慢慢地,大家也就都知道山田万事屋有了这么一个功能。

说的也是啊,哪怕没什么事情,但是山田一郎长得那么好看,性格也好,又会照顾人,这样的男友谁不喜欢呢?

所以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的委托,把山田家的三个小孩都吓了一跳。

“重点还是要解决事情啊,扮演男友只是一种手段,不需要扮演男友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用这么麻烦啦。”山田一郎迅速理清这之间的重点,告诉了所有慕名而来的人,情况才好了一点。


这件事情传去横滨的时候,入间铳兔正为了一个案子而苦恼。

借助碧棺左马刻的势力,他们查到了一个地下组织,什么都干,最重要的触碰到了入间铳兔的底线,但是他们跟了这么久,却没有得到真正可以锁定的机会。

入间铳兔跟上司一合计,决定还是派出卧底。卧底是专业的,他的动作还算顺利,半个月的样子就成功打入了内部,只是那个组织太谨慎,几次查下来,居然发现了一次卧底跟这边电话汇报的现场,情况一紧急,入间铳兔又实在不想放弃这次的机会,干脆就接过了电话坦白了身份。

有趣的是他底子本来就不干净,又老是跟碧棺左马刻混在一起,道上的人不少都以为这家伙早就叛变了官方——反而给他铺好了路。

一顿异常激烈的心理战后,总算是勉强成功渡过危机,入间铳兔也顺着跟那个地下组织联络了起来,甚至被邀请去参加活动。

好机会啊,可不能错过。

那边的意思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前电话里的交锋中入间铳兔顺口撒了个谎说上面给自己的工资实在太少,目前又是中王区的女人掌握权力,他能有什么机会呢?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自己的家室着想啊。

那边就以为入间铳兔真的有了爱人,这次邀请也是希望他能带上他口中所谓的爱人。说到底,其实也还是一次试探,如果是假的可以直接判定入间铳兔一直在骗他们,如果是真的那也能就此抓住一个入间铳兔的把柄,看来就算这次交锋成功过去,这样一个谨慎的组织不可能真的那么轻易的就相信,后手准备多的麻烦。

这一关,不管怎么都要过了。

挂了电话入间铳兔就开始为自己编造的“爱人”而发愁,同事里没几个女孩子而且都不擅长伪装,中王区建立以来,女孩子都变得硬气很多,一看就能穿帮。

普通群众没见过这种场面,万一造成伤亡就不好了,他想来想去找到了碧棺左马刻和毒岛梅森理莺,两位伙伴听完,正常意见没给出,理莺反而问他:“一定要是女孩子?”

入间铳兔:“……”

之前没往这方面想,现在这么一想,可选的人瞬间就多了起来,但是同事不太行,现在的男同事要么跟他有仇要么就是被他抓住把柄被迫效劳,不可以信赖,还是要找自己熟一点的人,至少知道配合,能有一点战力就更好了。

入间铳兔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两个队友,犹豫了一下,排除掉了理莺。

然后他看向了左马刻,碧棺左马刻此时正叼着烟,看到他的目光,眼神嫌弃地问:“你看我干嘛?眼神好恶心,想打架吗?”

不行,这是个没有脑子的暴躁狂。

入间铳兔叹了口气,问他们:“有谁会扮演男友?”

左马刻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小弟传过来的传言,脱口而出:“一郎……”

入间铳兔和毒岛梅森理莺默默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吐槽。


因此,在碧棺左马刻“你要去找就去找啊,关我什么事!”的暴躁发言之下,入间铳兔去找了山田一郎。

听完委托,山田一郎想了想,问:“为什么找到我?”

入间铳兔很淡定:“你这不是万事屋吗,我会付钱的。”

“啊,不,不是钱的问题,”山田一郎坐在他对面,给他倒了杯茶,“还是很奇怪吧,入间先生你明明是横滨的。”

这话能听懂,入间铳兔推了推眼镜笑:“我听说了,你这里有这样的业务,我想找一个能配合能随机应变有资源人脉还有一定战力的人,仔细想想,与其靠人情去拜托其他人,还是直接委托给你更简单吧,毕竟你这可是无所不能的万事屋?”

“而且,故事也比较好编。”入间铳兔最后解释了一句。

山田一郎抱着不能砸万事屋的招牌的想法,一咬牙硬着头皮接下来。

故事确实好编,初见是山田一郎救弟弟的场合,那之后留了联系方式,但是没怎么联系,TDD时期是入间铳兔看着他耀眼起来的日子,TDD解散后出于担心去找了他聊天,这才又联系熟络了起来。之后万事屋的建立也有入间铳兔的帮助,第一次地区战后正式确定了关系。

大概就是这样。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入间铳兔还将这故事原原本本讲给了碧棺左马刻听。碧棺左马刻听完满脸不耐烦,这关他什么事啊?!

但他又很难不去在乎,在这样的时代下,他们的初见和慢慢走近看起来比起入间铳兔的故事更像是一段恋爱经历。

因为立场对立而相识,因为三观一致而组队,MCD时期也好,TDD时期也好,他们之间的交流与距离可以超越所有人,好像只要有一个人伸出手,就能撕下那片薄薄的纸……作为年长的一方,碧棺左马刻比山田一郎更早地意识到这份感情,但他没有去要一个结果,少年还小,还不应该把所有美好的感情都交出来。

那之后没几天,就到了决裂的时候。

碧棺左马刻心烦意乱地把手上还剩一半的香烟碾灭,他们是一样的,感情强烈,恨就是恨,爱就是爱,分道扬镳的时候这两种感情有过短暂的争执,此后就是漫长的恨意占据上风。

但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


一段时间后,入间铳兔带着伪装成自己男友的山田一郎去了组织邀请的活动举办地点,出面的只有几个高层,真正的掌权人站在二楼默默注视,一场活动两个人都有些谨慎,好在这段时间的熟悉让他们顺利度过了所有审核,入间铳兔算是被正式认可。

又过了几天,在一次正式的宴会上,入间铳兔带队攻破了这个组织,抓获了组织里上上下下的所有人。


而在这个时候,碧棺左马刻拦住了准备回去的山田一郎——在入间铳兔家的楼下。


碧棺左马刻快气死了,要不是知道内情,他怕是要在山田一郎第一天扮演入间铳兔的时候就冲出来抓走这个可恶的家伙了。

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和解,但是误会已经解开,之前饴村乱数亲自跑到他面前摊牌让他意识到自己一直误会了山田一郎,他拉不下面子去道歉却也在一次酒后冲到山田一郎面前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说实话,他自己说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就记得第二天在山田一郎的床上醒过来,他以为这算和解,但只听到山田一郎平淡冰冷的一句:“知道你意识到这是误会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为此他气了一个月。


知道入间铳兔真的找了山田一郎扮演男友的时候,他确实控制不住自己地觉得烦躁,甚至偶尔跟踪,各种旁敲侧击想要从铳兔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入间铳兔一眼就能看穿这家伙心里想的,毫不在乎地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次电话之后,地下组织就派出了人来查探,前几天没看到,之后就看到了入间铳兔口中的爱人——还好铳兔找的及时。

山田一郎忠实地履行着男友的义务,每间隔几天就会来找入间铳兔吃饭,然后由他将自己送回池袋。周末的时候就两个人一起去买菜,去万事屋做好跟两个弟弟一起吃饭,当天晚上就会跟着入间铳兔回横滨的家,在那里留宿。

如此持续了两周,入间铳兔才又收到了组织发来的时间地址。

他们假扮的很像,也许就是因为假扮,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心理负担,就只有某些时候看到的碧棺左马刻牙都快要咬碎了。

好不容易撑到了今天,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拦住了山田一郎。

山田一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昨天他在入间铳兔家留宿,铳兔告诉他委托到今天为止,他担心要是事情解决了但是自己还是这样跟他接触的话,下一次去见碧棺左马刻时会被他扔进海里。

碧棺左马刻点上一根烟,烟雾有些遮住他的眼睛:“当别人的男朋友当上瘾了吗?”

山田一郎叹口气:“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说不出什么好话。”

“啊?!”

一点都没变,马上就能暴躁起来。

“你要在这里跟我说吗?”山田一郎面对左马刻的表情很平静,“这可不是一个好的聊天的地方。”

说的没错,碧棺左马刻指了指后面的车:“上车。”

山田一郎坐上车,碧棺左马刻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之前他说:“一郎,好好想想怎么回答本大爷的问题,要是回答的不好,老子把你踹进横滨的海里去。”

这话的语气不凶,甚至没什么威胁感,要真说的话,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在问今天晚上吃的什么一样。

于是目的地就是海边。

一路上他们都很沉默,山田一郎甚至闭着眼睛靠着车窗,扮演入间铳兔的男朋友的日子里,他们不可避免地聊到了碧棺左马刻,在彼此的交谈中,山田一郎发现很多事情只有旁观者才能看的更加明白。


没多久到了地方,山田一郎睁开眼率先走了下去,说到横滨就是夜景,璀璨的灯光交相辉映,将海洋都染的五彩斑斓。

碧棺左马刻没急着问他答案,刚刚那支烟在车上抽完了,他又点上了一根才下了车,这时候的山田一郎就趴在栏杆上,望着海的对面,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也许是场景太温柔,碧棺左马刻的声音也柔和起来,他靠在车门边说:“哎,为什么明明误会解开了,我们却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山田一郎用后脑勺对着他,声音有些轻地传过来:“说的也是啊,以左马刻的脑子肯定不能明白的吧?”

“……你这小子,存心跟我对着干吗?”左马刻手上的烟都要被他掐断了。

“TDD之后,我们都经历了很多事情吧?”山田一郎转过头来看他,有些突兀地提起从前,左马刻不知道的那段时间,“就是那时候,中王区不是把麦克风都收走了吗,不久后我从高中毕业,没有继续做不良,为了能继续活下去也为了能照顾弟弟们,才有了万事屋。”

“哦……”碧棺左马刻想起来,那时候自己回到了火貂组,继续自己的事业,他从没想过山田一郎的处境。

“万事屋是在别人的帮助下建立起来的,池袋的大家都很好对我也很熟悉,很快就资金独立了,才能把二郎三郎他们带出孤儿院,跟我一起生活。”山田一郎说起这段经历的时候很怀念,那段时间虽然很累——其实他从小到大这么久一直都很累,作为兄长,他必须要照顾好自己的两个弟弟——但是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是在这样繁忙的日子里,才忘记了很多会让人不安的感情,等到再闲下来,才发现那些事情已经很远很远,甚至开始模糊,只剩下痛恨占据原本左马刻所在的位置。山田一郎按住自己被风吹起来的头发,“那时候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他恨的,不仅是那天碧棺左马刻没有顾忌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还有那时候那句话里明白透露出的预告——他终究要失去一些什么。

那么轻拿轻放,说丢就丢了。还亏的自己一直觉得左马刻先生永远不会背叛同伴。

太傻了。

他恨自己那时候那么弱,只能任由中王区摆布戏弄。

他恨自己那么傻,去孤儿院的时候也曾一厢情愿地以为父亲会回来接自己,以为院长真的对他们很好,以为遇到碧棺左马刻会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真的太傻了。

“意识到什么?”碧棺左马刻根本不能同步他的想法,在那边瞎猜测,“意识到你只需要有弟弟就好。”

“左马刻你明明不是这么简单的脑子吧?”

“哈?”

山田一郎回过头去叹气,来到横滨见到左马刻他就总是在叹气,他摇了摇头说,“那些事情并不重要,我只是不想再经历被抛弃、被误解、被背叛的生活而已,在人际关系中以自己为主导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他交叉起双手置于胸口,对着横滨看不见边际的海,任由海风摩挲过自己耳上的发丝,如祈祷一般,轻声说道:“我不想再轻易地全心全意地去信任一个人了。”

这句话真的没什么重量,却像是深海鱼雷,炸开在碧棺左马刻的耳边。


他也不是真的一直暴躁什么都不懂,明明很多事情就只需要打一架或者麦克风就能解决,但也有很多人很多事情不是那么轻拿轻放,比如母亲,比如合欢,比如白胶木簓,再比如面前的这个人,山田一郎。

自己明明能意识到的,但是他觉得自己没有选择。

他们的发色继承了母亲,碧棺左马刻每次一闭眼,就会想起自己家中的惨案,被鲜血染透的的白色发丝,紧缩无神的红色眼瞳,没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恶心,也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他筑起一栋城墙。


只要能保护妹妹,只要能解决,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不是吗?

可那时候白胶木簓离开了,合欢离开了,这个自己还没来得及撕破伪装,表明感情的人也离开了,兜兜转转,结果不还是一无所有。

那现在呢,碧棺左马刻第一次问自己,是不是能挽回点什么?


“走啦,左马刻。”山田一郎一脸没说过今天这些话的样子,跟他挥手告别准备离开。

碧棺左马刻被他这副样子刺激的眼疼,脑子一热上前一步,他抓住山田一郎的手,制止了他要走的行为。

山田一郎正疑惑,就听到碧棺左马刻说:“做本大爷的男朋友。”

山田一郎:“……哈?”

碧棺左马刻抬起眼,眼里似乎有着凶光:“我说,做老子的男朋友,你这家伙,不是有个扮演男友的业务吗,这是老子的委托,扮演我的男朋友。”

山田一郎没料到这种展开,联想起在入间铳兔家楼下碧棺左马刻的问题,他几乎要被气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这是委托,老子会给你钱的。”碧棺左马刻毫不在乎地说出这句话。

山田一郎另一只手按住额头:“你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碧棺左马刻瞪着他,“我不是说了吗?会给你钱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山田一郎有些气急败坏,他很快意识到不能这样跟他纠缠下去,果断甩出了常用的推拒理由,“重点是要解决事情,扮演男友只是一种手段。”

“哦。”碧棺左马刻完全没理解,“那就解决事情。”

山田一郎咬牙切齿:“那你的事情是什么呢?”

碧棺左马刻:“本大爷不高兴,你负责让本大爷高兴起来,必须用扮演男友这种方法。”

山田一郎:“……”

山田一郎内心一阵脏话跑过,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横滨的夜晚海风习习,突然一阵风吹过来,将左马刻的白发吹的有些凌乱,山田一郎看着他,夜景的光不知道为什么落进了他的眼里,红色眼眸显得精致绚丽,霓虹灯的色彩斜映在他的肩上,迷迷蒙蒙,让他一瞬间想起十七岁的年纪。

他还无需迈出成长过程中最痛苦的一步,手挡在眼前,就是全世界。

有的时候改变主意很简单,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思考,所有美好的事情在那一瞬间汇聚到一起,看到的听到的、想起来的,然后神经就会下达指示——答应他吧。

他突然就平静了下来,看着碧棺左马刻一脸认真的样子,内心叹息,应下他的委托:“好吧。”


之前跟入间铳兔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有聊到这些事情,似乎是为了履行一个作为大人或者说男朋友的责任,他说:“你可以给自己的世界一个机会,因为一直以来都太悲伤了,你还小,应该去做一些哪怕会后悔也想尝试的事情。”

该给自己的世界一个机会……

“如果心底里也曾期望着缓和关系,那就不应该被自己的心情绊住脚步呀,小朋友。”

入间铳兔虽然是个酷酷的黑白通吃的人员,但是却意外地有些温柔呐,以后一定是个优秀的男朋友。


碧棺左马刻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到山田一郎开始说条约:“但是有几项约定必须做到。”

“你说。”左马刻大爷一点也不慌。

山田一郎掰着手指:“1、时间为一周到一个月,这期间由你来决定是否终止本次服务,超过一个月我就可以决定是否终止,不能纠缠。”

“哦,没问题。”怎么说也还有一个月时间呢,他就不信搞不定一个小孩。

“2、要预付定金,服务结束后一周内要付尾款。”

“本大爷不会拖欠的。”碧棺左马刻毫无压力,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3、不触碰底线。”

“底线是什么?”

“比如,必要情况下亲吻是可以的,但是在往上的事情就不行了。”山田一郎比了个叉。

碧棺左马刻手上的烟终于抽完,他将未灭的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放心吧,老子还没丧心病狂到要对一个未成年下手。”

山田一郎点点头,比出一个四:“嗯,最后一点需要你做选择,长期同居、偶尔留宿和无留宿过夜,价款不同。”

碧棺左马刻想都没想:“同居。”

山田一郎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那其他的事情呢?”碧棺左马刻突然问。

“什么?”

“就是牵手拥抱接吻什么的。”

“哦,这个啊,牵手和拥抱算是业务的一部分,亲吻要额外付钱的。”山田一郎毫无负担,明码标价,这就是一场交易而已。

碧棺左马刻顿时很不爽:“什么时候开始?”

山田一郎笑出一口大白牙:“你付了定金就正式开始了。”


不一会儿,山田一郎听到了自己手机里传来的转账声。

“好吧,”他耸了耸肩,故意用很欠揍的语气说,“那就请多指教了,碧、棺、左、马、刻——先生~”



回左马刻家的路上,山田一郎没有再装睡,他似乎马上进入状态,认认真真开始了扮演服务,而且他也确实熟练,很多事情迈过被他们错过的那段时间重新回到了身体记忆里。

山田一郎很自然地从他口袋里翻出烟给他点上,又打开窗户散味,他不抽烟,但也不讨厌这个味道。

“同居的话,你家里还有我的衣服吗?”山田一郎问。

碧棺左马刻回忆了一下,当初好像是扔掉了,避开这个问题说:“穿我的。”

山田一郎顿时明白,也不追究,翻出手机给两个弟弟发信息说明这个情况,两个弟弟暴跳如雷,接连不断的电话马上打过来,山田一郎接通了靠着窗户压低了声音跟他们解释。

两个弟弟的占有欲让碧棺左马刻都能感受到威胁,他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山田一郎左右解释,各种安抚,最后用上了威胁才稳定下来,挂了电话,碧棺左马刻好笑一般的问他:“你这两个弟弟,还真是离不开你啊?”

他跟山田家的另外两个孩子见的比较少,只知道他们很粘一郎这个哥哥。

“是啊,”山田一郎缓口气,“一听到我要给你伪装男友,就恨不得马上冲过来把我带回去。”

“本大爷又不是什么怪物。”

“你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

“你小子……”



碧棺左马刻的家一直没换,一看就知道是住了很多年,山田一郎上一次来还是三年前,看起来变化还是有的,但也不是很大,他来的次数不算很多,以前要不就是在左马刻的事务所见面,要不就是在饴村乱数那里碰头,真正说去到谁家还是比较少的。

进门的时候,碧棺左马刻突然想起来问他:“这个月是不是你生日?”

现在是七月,这个月26号,是他正式成年的日子。

山田一郎点头,指着客卧的门,问他:“我住这里吗?”

“那里没收拾,”碧棺左马刻在他身后换好鞋,“今晚先跟我一起睡……”说完他抬起眼带着点戏谑笑意补充问他:“这应该也要加钱?”

“当然。”山田一郎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安心吧,我都记着呢。”

晚上碧棺左马刻洗完澡进卧室一看,山田一郎已经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睡着了,他不知道从哪里又翻出一床被子铺在另一边,明摆着同床不同被。碧棺左马刻凑过去凝视着山田一郎的侧脸,他的头发长了不少,皮肤很白,眼尾上挑,平日里看起来再怎么有活力的样子现在也是一个沉静的小孩。

他的气质一向如此,就如火焰,焰心是冷凝的蓝色。

碧棺左马刻无视了那床被子,掀开山田一郎温暖的被窝钻了进去,小孩毫无察觉,而身体总是温热的,他把头埋在深深的肩窝里,居然也会有些感慨。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他们错过这么久呢?

当站不住脚的恨意崩塌之后,他也曾希望他们彼此永远都不要原谅对方,就这样一直恨下去,再因为最后谁都无法忽视的爱意重新建立起新的桥梁。

但他等不及。

他有过一次梦境,梦里他重新将红色的小孩拥入怀里,告诉他:“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所以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不去抓住才不是左马刻大人的作风。





伪装男友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山田一郎最开始的心态确实定位在交易上,所以每一项事情都做的很到位,他们在第二天回池袋拿了山田一郎的一些生活必须品和换洗衣物,之后的生活就像是迈入了结婚后的日常。山田一郎早上起来后会给左马刻准备早餐,晚上回来的早就会买好菜一边做饭一边等左马刻回家,吃完饭会陪着左马刻在沙发上处理事情,他就坐在一边不吵不闹做自己的事情,到点就催左马刻去洗澡,等他出来已经准备好吹风机帮他吹头发,几乎是无微不至,一开始左马刻反倒是不习惯的那个,各种乱七八糟的别扭,好在山田一郎很有分寸,前几天也就像是照顾两个弟弟一样对待左马刻,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样不行。

左马刻没几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状态并且非常享受,只需一天就能进化成得寸进尺马,趁山田一郎做饭的时候蹭过去趴在他背上,等着被投喂,在沙发坐着的时候顺理成章地倒在山田一郎膝上让他给自己做膝枕,晚上睡觉也关闭了客卧的门要求他去主卧睡觉:“不是男朋友吗,不是为了让我高兴吗,那就不要反对。”

山田一郎嘟囔着要加钱的,磨磨蹭蹭走进了主卧。


左马刻一旦认认真真追起人来,各种手段都能用得上,还有十来天小孩就要成年了,成年人就趁着这段时间,带他去看海,去赏花,去玩游戏,去飙车,在强风吹过的地方大声喊叫,在游乐场里玩遍每一个项目,在横滨的夜景里轻声对他说:“我来晚了。”

是啊,他来的好晚。

小孩已经懂什么叫背叛什么叫抛弃,明白这个世界有太多恶劣的成年人,太多的危险,而英雄那么少,会保护自己的英雄几乎没有。

而他们兜兜转转最后只剩下自己。


山田一郎无法回答,他只是牵起碧棺左马刻的手,保持沉默,看着横滨的夜景。

他们真的还有资格去珍惜吗?




还有几天就到山田一郎的生日了,碧棺左马刻一边盘算着怎么庆祝,一边在心里思量着小孩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这段时间跟着山田一郎一起生活,他总是觉得曾经的自己简直浪费生命。

回家之前他掐灭了手中的烟,山田一郎没有让他戒烟,但他敏锐地意识到小朋友并不喜欢烟的味道,所以有意识地开始戒烟。


打开门,山田一郎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从厨房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对着他笑:“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碧棺左马刻回应,目光落在山田一郎身上,跟着他进了厨房。

成年人熟练的上手搂住少年的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山田一郎很习惯这样的动作,手上不停,却还是偏着头蹭了蹭身边的白毛脑袋,笑:“好啦,去换身衣服,准备吃饭了。”

“啊……不想动。”碧棺左马刻把脑袋埋进去闻少年身上的味道。

山田一郎耸了耸肩,出声安慰他:“忙碌了一天辛苦了。”

碧棺左马刻没抬头没说话,心里不禁感慨,这才是生活啊……


腻歪了一会,左马刻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山田一郎唇边,那里有一道非常细微的伤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看起来已经快好了。

他伸手去戳了一下,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换衣服的时候划到了啦,”山田一郎习惯性舔了舔那道伤口,又指了指衣服上的拉链端,“就是这里,我都不知道怎么划到的。”

碧棺左马刻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的目光全落在了那被舔过的唇角,山田一郎的唇挺薄的,但是唇形很好看。他突然想起,之前这小子扮演男友的时候,是否跟人接过吻呢?

啊……毕竟是明码标价的,说不定真的为了钱接过。

这么一想,碧棺左马刻混身冒出了不高兴,山田一郎一眼就能看出来,奇怪地问他:“你怎么了?”

不行,不能急,得慢慢来。碧棺左马刻没说话,放开了他,挠着头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吃饭的时候,碧棺左马刻一直盯着山田一郎的嘴唇在那看,嗯,很润,很亮,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样子。

啊——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你们有接吻吗?”碧棺左马刻捏着勺子问。

“有啊,”山田一郎这时候还挺坦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问的是自己和入间铳兔,“就是那时候啦,第一次去活动,为了取得那边的信任,在假装不知道监视的情况下,有过一次……喂,勺子,勺子要断掉了。”

碧棺左马刻看起来要杀人的样子。

山田一郎赶紧补充,他承认他慌了,他担心明天在横滨的海里看到了铳兔先生:“有借位啦!隔了个大拇指,”他把自己的手指按在唇上做了个演示,“没有真的亲到,那样不是像在占人便宜吗?而且,这种事情是要加钱的。”

“钱,”碧棺左马刻一勺子插在饭上,总是抓不住重点,“有那么需要钱吗?”

“因为要活下去。”山田一郎说,““我总不能让他们再无家可归,回到孤儿院去生活。”

碧棺左马刻:“……你现在应该不会再为钱困扰了吧。”

山田一郎笑了笑:“是吧,只是习惯了而已。”

说的也是啊,现在已经不再为了钱而不断奔波,弟弟们也有健健康康的成长,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因为生活已经没有了忧虑,才会考虑起感情啊。

碧棺左马刻半垂下眼睫:“其他人呢?”

“都说了有点像占便宜的事情,尤其之前那些是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个可是底线好吗?”山田一郎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回答,“会尽力帮她们解决事情呀,又不是都像铳兔先生那样的委托。”

“那你之前说的像个交易……”

“因为,确实是交易啊。而且,因为是你我才特意强调的。”山田一郎看向他,目光温柔,“我曾喜欢过你,你应该知道的。”

碧棺左马刻:“……… 嗯。”

糟糕,脸,有点烫。

山田一郎笑了笑:“左马刻你性格那么糟糕,保不齐真的会做出强吻一类的事的。”

碧棺左马刻被噎住了。

良久,他才憋出一句:“被本大爷亲很糟糕吗?”

山田一郎瞪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左马刻被这个表情伤到,还没来的及发飙,就看到山田一郎一副突然想通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什么表情,乱想了些什么?”

山田一郎抿着嘴笑:“所以说,左马刻你,是吃醋了吗?”

碧棺左马刻:“哈?!”

山田一郎当着碧棺左马刻的面站起来,走近他,气势恢宏地在靠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一只手撑在桌沿,一只手扶上左马刻的脸,笑:“这次就不收钱了。”

说完,他倾身,吻了上去。


这段时间所有的经历从他们的脑海里电影一般过了一遍,虽说最开始是伪装男友,但是在这样彼此熟悉、亲密接触的日常生活里,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沉沦的呢?


山田一郎想,所有的经历都是成长的伤疤,承认那些伤痕,不再害怕,勇敢地去爱。

如果,如果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




山田一郎生日那天,左马刻早早结束了所有的事情,带着蛋糕回了家,山田一郎生日,中午是回池袋跟两个弟弟一起过的,直到快入夜了才回来,碧棺左马刻最终没准备什么惊喜,只是自己做好了丰盛的晚餐,又将礼物准备好,回来的时候入间铳兔请他转交一份礼物,说是山田一郎的生日礼物和上次帮忙的谢礼。等山田一郎回来额,他就交给了今日的寿星。山田一郎很是好奇,当下拆开一看发现是一份录音。

左马刻拿去在自己电脑里打开,山田一郎搬着个小板凳坐过来。

录音里是他跟入间铳兔的一次叫他呢,就是那次他伪装男友跟入间铳兔出席活动的时候。

为了演的逼真,他们特意去过一次小花园独处,并在那里假装接吻了。

那时候有人在监视,入间铳兔的领口还被装上了窃听器。

录音是后来入间铳兔截获的,特意截出了他们在小花园的交流。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入间铳兔又跟他聊起了碧棺左马刻。

入间铳兔问出了那个很多人都想问他的问题:“你们的误会明明已经解开了,为什么不和解呢?”

现在的山田一郎听到这一句,顿时意识到这是什么,红着脸啊啊叫着就要去关录音,却被左马刻拦腰截住,把小孩按在怀里不准他乱动。

山田一郎就这样被迫趴在左马刻的膝盖上听着录音。


“你们的误会明明已经解开了,为什么不和解呢?”

“哎?啊,怎么说呢,其实是我吧。”少年这样回答。

“哦?”

山田一郎像是笑了笑:“因为我没那么容易就放下啊。”

入间铳兔在衣物摩挲的声音里继续问:“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们这样大的少年总是很容易就会原谅。”

“不能说是原谅,在这样的阴谋里,我跟左马刻都有问题,也都有错,其实我们之间的恨意有点复杂,我啊,只是不喜欢被人背叛而已。”少年的声音有些落寞。

碧棺左马刻瞳孔一缩,就听到录音里的男孩继续说道:“无论是那时候左马刻有没有意识到误会,他的选择最终的结果是让我们走向了不同的路,明明之前还承诺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我就是觉得自己被抛下了,很任性吧?”

“跟我认识的大部分少年来说,你这根本不叫任性。”

“是吗,谢谢啦。”山田一郎顿了顿,“我不需要和解,也不需要一个轻易就能抛弃我的信任的人——很多时候我都是这种想法占据上风的。”

“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吗,就我看来,你们三兄弟看起来是一体的,但是仔仔细细来看的话,你和你的两个弟弟还是有分界感,你自己有意识的吗?”

“哦,有哦,但是他们总要长大的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感到寂寞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山田一郎沉默了很久,才故作轻松地回答:“我这不是有铳兔先生了吗?”

“嗯,”入间铳兔从善如流,“我会珍惜你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更任性一点,趁着现在还来得及。”

“我知道,应该去做一些哪怕会后悔也值得做的事情。”山田一郎像是站了起来,“我本来以为感情会随着事情而淡去,但是现在看着他,还是能感受到曾经的心跳的速度。”

“我想,我应该还是一个幸运的人吧?”

少年语带笑意,坚定温柔。


如果真的错过了,那才是遗憾。


录音就到这里结束了,碧棺左马刻沉默,山田一郎也很沉默,过了一会,碧棺左马刻拍了拍山田一郎的背:“去吃蛋糕吧。”

蛋糕是特意定做的,上面用红色的奶油写着“山田一郎生日快乐”。

山田一郎沉默着看着,脑海里全是那段录音。


碧棺左马刻点燃蜡烛,又去起身关了灯,在山田一郎许愿之前说:“那个时候你应该很信任我吧?现在想想,是我轻易的把你给弄丢了,你不能释怀是正常的,不要原谅我了,一郎。”

烛火在他眼里跳跃,微弱的灯光下,他的眉眼都显得温和了不少,他说:“今天过后,委托就结束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也确实有点任性了啊。”

山田一郎一怔,十七岁时的那份感情与现在彻底重叠融合,弥漫开来,浸润了整个心脏。

碧棺左马刻看着他,轻笑:“生日快乐,一郎。”


原来在这件事情上,大家都是这样任性的人呀。


许愿的时候,山田一郎闭着眼睛,在心里想:如果我睁开眼,他还在注视着我的话……

他睁开眼,心里的那双眼睛就出现在视线里,明明是一双漂亮又携带锋芒的红瞳,此刻看起来却仿佛有水在里面流淌,温柔平和。

怎么说呢?阳光透过云层,冰雪融化时听不到的声音,千百里外的神社响起钟声,穿过无数喧闹,在他心口化作一声声呐喊。

心脏在跳动,碧棺左马刻的眼里是山田一郎。


他吹熄了蜡烛,冰凉的月光倾泻而下,丝绸一般笼罩住他们半身。山田一郎站起身,绕过茶几,在月光下按住左马刻的肩膀,倾身吻下。


期间左马刻问他:“这算什么?”

山田一郎则伸手抚去他额间的汗水与发丝,浅笑着回答:“这是利息。”



山田万事屋的扮演男友业务从此不再营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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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做不到在两千字内解决一个故事了【。

ps:接稿,恰饭人什么都可以接



十五_零零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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